週末雪消了,我和朋友一塊兒去遊玩。
準備回家的時候,一個帶著紅袖章的老人過來跟我們收費。
我問停車費多少錢,老人張口二十塊。我不由地嘟囔了一句,
你們的收費也太不合理了吧。老人斜了我一眼,二話不說就把停車場的閘門關上,徑直走進他那小房間。
意思是,今天不把錢交了,你們休想離開。
我正想下車找他理論,朋友卻制止了我,一聲不響地把停車費交了。
離開後,我向朋友抱怨道,明明道理在我們這邊,為什麼要向他妥協?
誰怕誰呢!大不了就跟他耗下去唄。就算要交錢,也要說個一二三。
朋友笑著說,你還是太年輕,認准了一個理就不惜死磕到底。
明眼人也能看得出來,他這是在亂收費。可是為了這點錢,
都把時間耗這裡了,耽誤了接下來的工作安排,其實並不劃算。你不知道,「永遠不要和層次不同的人爭辯」的道理嗎?
是的,不是所有人都處於同一層次,當你在生活中遭受到不被理解時,是不應該急著去爭個輸贏。因為,並不是所有人都配得上你的解釋。
就像過年的時候,家裡的親戚都要問大城市回來的你,一個月能掙多少?
如果你如實相告,他們會說,你好歹是個名牌大學的學生,
怎麼還不如村口老王家的兒子呢,人家高中沒畢業,可是這些年在外面混得相當不錯,據說最近就要回村子蓋房子了。
兩個根本不在同一頻道的人,註定了彼此很難聊到一塊去。
就像我的另外一個朋友,按照當下很多人的觀點,應該是叫大齡剩女的。
三十多歲的年紀,姣好的容顏,平和的性格,獨立的事業,
完全可以甩掉二十幾歲的小女孩幾條街,只是,至今未找到合適的人結婚。
她喜歡讀書,喜歡旅遊,喜歡電影,有自己的生活方式,小資又不失生活趣味。
作為三十幾歲的未婚族,背後自然少不了議論或者苦口婆心的勸說,她也會被家人逼婚,也會看到家人慾說還休的憂愁。
她說,不是我不結婚,只是還沒有遇到合適的,我不要因為自己的年紀大了,就要選擇委屈自己,逼迫自己進入一段沒有愛情,沒有溫暖的婚姻。
總是有人來告訴他,你不小了,該結婚了,該生孩子了,不要太挑,不要眼光太高;
你的不婚對父母太殘忍了,人家都能找到合適的,你怎麼就找不到呢?
在眾人的眼裡,三十歲不結婚不生娃的女人就像是洪水猛獸一樣,走到哪裡,都能招來一大堆的指指點點,成為茶餘飯後談論的話資。
可是他們不知道,兩個人如果脾氣、秉性不同,又怎麼能有共同成長的動力。
對外人來說,說一句話只是兩片嘴唇一張一合的事情,而對朋友來說,婚姻卻是一輩子的修行,豈可潦草應付,如果沒找到志趣相投的,不離婚苦一輩子,再離婚又何必結婚。所以,她對於這些流言蜚語一概不全聽全信,也不去爭個明白,因為她知道,和什麼樣層次的人爭辯,就註定了自己將會淪為什麼樣子的人,不過是自尋煩惱罷了。
對外人來說,說一句話只是兩片嘴唇一張一合的事情,而對朋友來說,婚姻卻是一輩子的修行,豈可潦草應付,如果沒找到志趣相投的,不離婚苦一輩子,再離婚又何必結婚。所以,她對於這些流言蜚語一概不全聽全信,也不去爭個明白,因為她知道,和什麼樣層次的人爭辯,就註定了自己將會淪為什麼樣子的人,不過是自尋煩惱罷了。
世界之大,人都有三六九等之分,我們無法改變身邊人的品性和素質,但慶幸的是,我們有選擇遠離他們的權利,不與他們作過多無謂的爭辯和糾纏,這就是對於自己最大的保護。這種保護,並不意味著軟弱或退讓,而是當你耗盡了精力,卻難以消除人與人之間的認知差距。
你終會明白,最好的發聲方式,莫過於少說話,做好自己。
正如村上春樹在《世界盡頭與冷酷仙境》一書中寫道,世上存在著不能流淚的悲哀,這種悲哀無法向人解釋,即使解釋人家也不會理解。
它永遠一成不變,如無風夜晚的雪花靜靜沉積在心底。
對於層次不同的人,我們不必刻意相融,也不必試圖去改變對方,只需待在各自的圈層內,結交一些氣味相投、有著相同價值觀的人,這樣的人生,完全足矣。
畢竟有些話,只該說給懂的人聽,才有意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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